去的。”
秦良然学着秦归一说话的姿态和声音，有样学样道：“那张行动卡是我被血腥味熏到受不了一不小心手抖掉到他们身上去的。不关我的事，是卡牌先动的手。”
“秦良然！你给我闭嘴。”
秦良然对着秦归一摆弄了个鬼脸，她原本英气的脸庞瞬间增添了些滑稽，“我又不叫秦良然，我就不闭嘴。”
“哎哎，你就说说你为什么都走了还要回去救那个穿着史努比拉链外套的小男孩和我‘儿子’的嘛！反正我现在只能在这个剧本里待着，你说出来，除了你和我两个人，肯定没别的人知道了。”
可之后无论秦良然怎么说，秦归一都不曾搭理过她一句话了。
秦良然觉得没劲，随手从一旁装着零食和食材的塑料袋里掏了瓶易拉罐装的饮料出来，拿到眼前一看，发现居然是柠檬味的汽水。
她把袋子扯过来一看，袋子里除了有柠檬味的汽水，柠檬味的棒棒糖，柠檬干果脯之外还有两个拳头那么大的真柠檬。
秦良然：……酸死你得了。
抬头看了一眼躺在躺椅上休息的那个人，深感无趣的秦良然只好提着那一袋子柠檬靠近天台边看看这附近都开了哪些门。
她恶狠狠地咀嚼着那包柠檬果脯，盯着楼下那小的跟火柴人一样的玩家们在找那些开在奇奇怪怪地方的逃生之门。
就这么无聊地看了半个小时，秦良然实在是觉得这样盯着楼下的人看很枯燥无味，于是她又转过头来八卦秦归一。
“其实那个史努比我今天早上的时候见到过他。”她盘腿坐在地上回忆了一下早上遇见林玖的情景，“看长相的话，他长得的确挺可爱的，但是这些玩家不是都缩小了嘛，他成年之后的样子应该挺帅的吧！”
秦归一被秦良然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得不行，他烦躁地坐起来看向秦良然，勉强自己笑了一下，“我下去看看，你别跟着我了。”，秦归一起身拍了两下秦良然的肩膀低声道：“注意点儿你的身份设定，你是温柔大方的医生妈妈，别总OOC。”
秦良然还没来得及吐槽回嘴，秦归一就已经朝着天台楼梯走了过去。
秦归一下了两层楼梯之后，站稳在四楼的楼梯口处伸手在衣服口袋里掏了掏，拿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香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
这包烟是他从秦良然家的客厅里拿来的，应该是秦良然的丈夫樊山泉的。
白色烟雾扩散开来，熟悉的尼古丁气息让秦归一精神了一些，他没有烟瘾，也不爱抽烟，但排遣烦躁和苦闷总需要一个方式。
时间倒回到两个小时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四个小时之前。
秦归一在天台上盯着第一大礼堂大门口处的人群看累了便转身找了个天台上的阴凉处坐着休息。
秦良然倒是对第一大礼堂那边格外感兴趣，她一直都在盯着那边看，等到响起警笛声的警车离开第一儿童小学之后，她才想着要下去看看第一大礼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一个人去看还不够，还非得拉着秦归一一起去看。
秦归一一向受不了别人软磨硬泡，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一起去了。
第一大礼堂内部已经乱成一片了，倒地的围栏，被随意扔在地上的门票、传单和矿泉水瓶，俨然一副被扫荡过的凄凉模样。
展演厅内更甚，甚至还有一些人的随身行李四处散落在了阶梯和座椅上。
整个展演厅内几乎一览无遗，根本看不到人。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秦归一随意扫了几眼就想赶紧离开，但是秦良然对舞台上还在循环播放的视频感了兴趣，她非要去后台看看。
秦归一不想陪着秦良然弄这些有的没的，他就让秦良然自己去看，他自己本人倒是坐到观众席的正中央位置看起了那段视频。
还没看半分钟，秦良然一下子就从后台窜出来飞奔到秦归一面前。
她脸上的神色有些慌张，她生拉硬拽着秦归一的胳膊把人拽进了后台。
后台不同于展演厅观众席上的脏乱，它很干净。
秦归一一开始还不懂秦良然拉他来看什么，直到他看到藏在舞台专用黑色屏风后面从黑色大箱子里漏出来的深红色血液时，他才惊讶了一下。
“这什么？”秦归一问秦良然。
秦良然扶好箱子的盖子，“你自己看吧！”
箱子打开后，露出里面两具交叠塞挤在一起的尸体。
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并不痛苦，秦归一半蹲下去，除了这浓郁的血腥味之外，他还闻到了这两个人身上淡淡的麻醉剂味道。
秦良然伸手摸了摸这两个人脖颈处的动脉，还有微弱的跳动。
“他们两个还没死透，救吗？”秦良然问秦归一。
秦归一起身，把箱子重新合上了，他踩在血洼里，坐在这黑色大箱子的盖子上待了十分钟。
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