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四推开门,喊道:
见屋里点满了蜡烛,羽哥儿也穿得奇奇怪怪,竟然穿了白袍子戴着面巾,顿时一愣: “这是怎么啦?‘
站了这么久,季羽也累得厉害,扶着腰没好气地道:“动手术呢!"
安四几步上前,一把搂着他:
杨婆子端来热水,季羽洗了手,扯开面巾脱了白袍,又嘱咐杨婆子:
大热天的,快烤死了。
可不点又不行,屋里光线不够,只能用蜡烛光凑。
季羽对安四不理不睬,安四也不在意,只要羽哥儿好好的,不理就不理,他厚着脸皮哄就是。
安四看了眼桌子上的曾家夫郎,扶着季羽回了里间,问道:
季羽点了点头:“嗯!曾家夫郎难产,我将他肚子剖开,把孩子抱了出来。”
安四只觉脑子轰地一声:“羽哥儿,你说真的啊?”来还想刺激安四几句,但也知道他一个古人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只得道:能活。若是不动手术,大人孩子都活不了。’
最近日日看羽哥儿画那些生孩子的图,安四也不是一无所知。可他对这种手术仍心有余悸,尤其想到,若是羽哥儿也难产,
后面的事他都不敢想。
趁羽哥儿休息时,他又骑马去”了趟宫里,跟皇上借麻公公:难产,您得看着点。
麻公公还在为难,他还得侍候皇上呢!
没成想,皇上很是痛快:
连皇上都这么说了,麻公公只得收拾收拾,跟着安四走了。等回了旧府,得知了王妃亲自给人做剖腹产的事,麻公公很是震惊,看了曾家夫郎的伤口,看
他这时还不敢说什么。可等翌日,曾家夫郎醒了,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请教起季羽来。
‘殿下,这是如何做到的啊?
可安四喊他来不是为了剖腹产的:‘
以后会不会难产?
麻公公很是无奈:“殿下,胎位正不正,很难把出来,得靠有经验的接生稳婆才能摸出来。
是这样啊!安四剑眉一皱,就要去请有经验的接生稳婆。
麻公公又道:“殿下,胎位这种东西是不固定的,有时候胎位正,可能到了生产时就不正了。有时候胎位不正,可到了生产时他又正了。何况,王妃怀的是双胎,摸起来难,上加难。
安四一个头两个大:
可稳婆请来了,:
季羽不爱旁人摸他肚子,与其琢磨胎位正不正,[
无论遇上哪种情况,只要掌握‘了剖腹产都不惧。
正好麻公公对剖腹产感兴趣,他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借着图纸,详详细细给麻公公普及了一番剖腹产的手术。
他心中一直忐忑得厉害。
女人生孩子,产道能扩、张收缩,可哥儿.....
尤其是他怀的还是双胎,肚子还这么大,他担心生不下来,或者孩子也是臀位。
到时候若真是难产,还得靠着麻公公给他动手术。
他本来打算教庄姑娘的。可庄姑娘敢提剑杀人,却不敢动手术。
给他打下手可以,可全程不敢看曾家夫郎血淋淋的肚子。
这个状态是无论如何不行的。
没办法,如今最适合的只有麻公公了。等将剖腹产的过程解释完,季羽又看向一-旁满脸紧张的安四。算了,看在四哥这么关心他,还专门]请来麻公公的份上,就不怄气了。
见羽哥儿对自己笑了笑,安四心口一紧,羽哥儿这是不生气了
等麻公公拿着图纸去外间看曾家夫郎的伤口,安四一把抱着季羽,紧张地问道:
季羽摸着他下巴上的胡子,笑道:安四紧锁多日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羽哥儿终于不生气了。
可他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季羽又警告道: “首先说明啊!若是你敢娶什么,侧妃庶妃夫人侍妾......立马和离, 我带着孩子们走
安四愁得心肝痛,连忙举起左手,信誓旦旦地道:“
什么侧妃庶妃夫人侍妾?
“我只想和羽哥儿你,和孩子们平平淡淡过日子。"
怕季羽不信,他又道:“羽哥儿,先不说我有多爱你多喜欢你,一到成群最大的受害者,你说我还会纳妾吗?" 家那一堆的妻妾,季羽顿时头痛不已,掐着安四的脸,咬牙切齿道:“四哥,你可要记住自己的话。"
又道:“来,四哥,我教你怎么;识别绿茶婊心机婊惯用的伎俩。
就算四哥没那个心,
可得防着。
没成想,他说了一堆,安四却道: “你说的这些,有些确实该防,可大部分渚都是汉子的错。若是汉子的心里,不看别的姑娘哥儿,不给其他姑娘哥儿机会,根本就不会出事。
季羽笑眯眯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