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将军请在此安心养病便是,马某这就回去向陛下复命。”
马岱略含愤怒的傲然道:“马侍中可是奉陛下之命,前来看看我家兄长死没死的?”
“德山这话从何说起?”马良奇怪的看着马岱道:“陛下从未有过如此安排。”
“那马侍中为何一见我家兄长,二话不说便告辞,连陛下口谕都不传了,”马岱道。
“这……”马良为难道:“只是因为在下见到孟起将军病情,想来陛下之命恐怕无法完成。
可那毕竟是圣命,孟起将军抗旨不尊恐遭人诟病,故而在下把罪责担了。
想来德山恐怕对马某误会了吧?”
这时马超在病榻上气若游丝道:“马侍中,陛下有何旨意,不妨说出来,不管在下能否完成,终不让马侍中替在下担责。”
“好吧,”马良好心被马岱误解,只好咬了咬牙道:“其实在下是来传陛下口谕,陛下许久未见孟起将军,甚是想念,如若孟起将军身体允许,不妨回成都一叙。
再者,陛下有意让孟起将军做太子之师,教授太子马政。”
“你说什么?”病榻上的马超闻言,顿时瞪大眼眸,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陛下让我回成都辅佐太子?
德山,快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