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人,因为您年纪太小了,所以谁都不行。”
“其实您就犹如现在的大壮,这都是必定要经历的,而这一切也都要你们自己去渡过,劝是劝不来的。”
“就好像我给大壮安排的这一切,如果他渡过去了那看似是我劝慰的,但其实那不是我劝的,是他自己劝自己的,能让他放下的就只有他自己,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行。”
“不是我能劝他,是他能自己明白了,开解了,脱离了那个曾经他深陷的泥潭。”
“就犹如您怨恨先帝一样,这是应该的,因为当初的事情的确是先帝亲自下令的,虽然说起来很可耻,但先帝的确是为了您好。”
自从刘弗陵继位以来,不,应该说是自从刘弗陵被立为太子以来,别说钩戈夫人这四个字了,就连与之相关的很多东西都没有人敢提起,而姜云枫是第一个。
对于刘弗陵的想法姜云枫很清楚,那时候的他已经不是一两岁的孩子了,很多的事情他都能记得,或许那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被自己的父亲下令杀死的,但现在他经历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怨恨是难免的,因为对于刘弗陵来说刘彻这个父亲真的没有他的母亲来得重要。
本来姜云枫也没想着要再提起这件事,但恰逢其会大壮和他有些类似,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天差地别,但实际上都是他们的亲人为了他们而做出了他们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他不知道刘弗陵的心有没有因为这份怨恨而长歪,但他愿意开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