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解。
“陛下有所不知,这杜延年是先帝时期的御史大夫杜周之子,杜周是有名的酷吏,但这杜延年身为酷吏的儿子偏偏生了一副宽厚的心肠。”
“这杜延年是个人才,但在任用之前还是需要先磨炼一下。”
“原来如此。”刘弗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反问道:“丞相说有人私自将盐贩运至匈奴,这件事情按理来说不是很严重吗?为何丞相一点担忧都没有?”
“陛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朝廷虽然取消了禁盐政策,但在购买上还是有限制的,本来这种举措是为了有人大量囤积哄抬盐价,毕竟朝廷都是有规划地朝着各个州县运盐。”
“但现在也算是无心插柳了,有人贩运盐出境不假,但数量不会太多,除非是大司农金日磾监管不力导致有人直接从官库运盐出境。”
“原来如此,丞相是在考量这杜延年?”刘弗陵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脸上也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陛下。”姜云枫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作为皇帝,您要记得无论是什么时候朝廷都不能缺少人才,尤其是能够做出决断的人才。”
“而且,这天下这么大,权利不能都集中在臣一人身上。”
刘弗陵愣了一下,他听得出来姜云枫意有所指,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